西藏种菜姐
2020-10-10 14:3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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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假期间,对岸传来:

台湾“立法院”全票通过

国民党籍议员提出的

“台美复交”和“请求美国协防台湾”两个议案。

议案由国民党提出。

国民党近些年始终被视为

对岸支持两岸和平统一的基本盘。

如今,蓝党易帜,

新党以及邱名嘴们靠得住么?

蔬菜姐在二次当选中

刷新了胜差最大的历史记录。

当下,台毒在岛内的最大约束就只剩下蔬菜姐。

著名评论员程墨说:

这不是说蔬菜姐胆子小、不敢兑现选举承诺,

也不是她深谙民族大义。

陈水扁时代的激进政策曾被美帝视为“trouble maker”,

蔬菜姐吸取了前任教训,出于谨慎执政的需要,

蔬菜姐在国际和岛内事务、党内的急独和渐进派之间搞平衡。

以前蓝营称其为“空心菜”

现在看来并非空心也。

这“蔬菜姐”让我想起

本人第九次西藏归来

在列车上邂逅的那位“种菜姐”:

火车从拉萨出发,

卧铺对面的女子黝黑,

也非独行雪域的旅者。

快到目的地了,种菜姐收拾好了行李

果然,

这位湖南常德桃源的她

在西藏山南

包地种菜将近七年了。

“向村委会包了八个大棚(大约五亩多地),

年收入,净利润大约二十万到三十万不成问题。”

“主要种空心菜、莴笋、白萝卜、香菜和芹菜。

上海青,下种到收获,一个月就行了。

但要经常打农药,人受不了。

(看官,留点心哦)

我们宁愿种白萝卜,

每窝点三到四粒种子,

出苗后,选一颗壮的。

从下种到萝卜出土,

长则两个月,短则45天。

夫妻俩,不请人,自种自卖。”

种菜姐传给我的,他们家承包的蔬菜大棚照片。三面砖墙,朝南敞开着

白萝卜、香菜、芹菜、韭菜,

基本上都不要打农药;

空心菜、莴笋,偶尔需要打农药。

上海青等叶菜,有虫眼就不好买,

经常打农药,人又吃不消。”

(看官,留点心哦)

“为什么不种大白菜呢?”

(大白菜,即黄芽白)

“气温高,容易烧芯

(外面看好好的,但是芯烂了)

气温低,又不容易包紧。”

黄芽白的营养价值很高,含有维生素丙、胡萝卜素、糖分和蛋白质等多种成分。每到冬令,北方各家将白菜贮存起来,其菜可慢慢萌生芽菜,充满菜心,嫩黄味甘,故称为黄芽白菜,乃菜中之佳品。

“不种西红柿吗?”

“西红柿、茄子、南瓜,

都要点花。好麻烦的。

圣女果不需要点花,

我们自己种了一点,自己吃。”

“大棚一般长50米,宽8米。

也有其它尺寸的。”

“残旧的地膜,

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有人上门收,

我们一般都送给别人。”

聊天,从种菜转向了家常:

“孩子12岁了,

在老家上初一了,

外公外婆带着。”

“想孩子吗?”

“开始很想,后来用上了微信视频,

好多了。”

“这次为什么回常德呢?”

“考驾照。上次科目四没通过。

头天从西藏回常德,

第二天就考。

没考好。这次

提前几天回。”

“哈,你考驾照,

代价大啦!”

“老公说了,

这次要是没考上,

就不要回来了。”

其实,他们夫妻很是恩爱,

种菜姐的微信头像

是两夫妻卿卿我我的样子。

微信名是:缘定今生

驾照到手,立马赶回西藏。着陆就去医院吊针。一路太辛苦哈,好在考中了!

女子的丈夫是四川眉山的,

在广东打工的时候认识。

后来,丈夫的姐姐去了西藏,

招呼他们也去了西藏。

“你在家说四川话吧?”

果然。

四川话易懂易说,

(这与四川,本来就由南方一些省份的人

填充有关吧。)

某些南方省份的人与四川人成婚,

十有七八,家庭语言是川话。

四川,是感染力很强的地方,

川菜与川人,

从天府走向全国,走向世界。

毗邻四川的西藏,

川菜川人四处可见,

竟然有川人大言:

四川的西藏。

种菜姐也说

在山南种菜的

大部分是四川人,

还有少量的湖北人。

女子对海拔的适应能力不错,

“每次回西藏,

头都有些痛。

只要吸氧一晚,

次日基本上就好了。”

而送我们到拉萨火车站的的士司机

谈到他的同事,

在西藏十几年,

再回内地就有了种种不适应:

“富氧、闷热、不充分的阳光……

看来,只好老在西藏了。”

在拉萨早餐遇到一位老家是四川南充

在拉萨做小生意的男子,

自诩南充是天府中的天府:

“没有自然灾害,风调雨顺。

罗瑞卿、张澜、朱德、张思德、

邓小平……

人杰地灵。”

但是,他在拉萨已经完全习惯了,

再回南充,很不情愿了。

他二十八年前来西藏当兵,

然后就爱上的西藏。

想起2003年第一次进藏,

乘火车到格尔木,

然后包了一部号称沙漠王子、

排量4500的普拉多

翻越唐古拉山到拉萨。

司机也是军人,

用退伍金买了这“王子”

往返拉萨与格尔木,

(彼时,青藏铁路尚在建设中)

湖北荆州老家

似乎非常遥远了。

像他们这样,

在西藏驻军然后退伍

留在西藏的,

可能不少。

2003年,青藏线

“你与老公晚上怎么过?

看电视吧?”

“每天在大棚里做到天黑,

回家洗洗,就要睡了。

每天早上三点起来,

去大棚摘菜,

运到泽当(西藏山南地区行署所在地)去卖。

在农贸市场租了一个大约一米的柜台,批零兼营。”

“工作好辛苦啊。”

“也没什么,习惯了。

比在广东打工好多了。

在广州石牌、东莞虎门做过成衣,

一做牛仔服,人就过敏。

做成衣的乐趣是

自己试穿新衣服。

尤其是做礼服,

试穿特别有意思。”

我注意到她的手:

“你与老公,闲暇的时候

是否一起逛街呢?”

“闲的时候,

就是睡觉或者看手机,

很少看电视,

也不喜欢逛街,

我老公与我一样。”

“你们在山南是租房住吗?”

她传给我看他们在菜地搭建的住所:

说起她娘家的

“常德德山山有德”、

她婆家的“眉山三苏”以及

山南的桑耶寺,

种菜姐一概不知。

“我读书的时候,

那老师真的不怎么好。

我也不想读书,

老想着下课去学校旁边的河里抓鱼。”

她的孩子可能不会像妈妈当年了吧,

我想起在外公外婆家的她的孩子。

“你爸妈来过西藏吗?”

“妈妈来过一次,

爸爸晕车又怕坐飞机,

没来过。”

可怜的蔡爸爸

只好在老家种着自家的几亩地

带着两个女儿的孩子,

含饴弄孙,谁云不乐焉?

蔡爸爸原本给人打工干建筑

后来体力不支只好解甲归田。

乘车途中,种菜姐的公公

从四川眉山给她打了个电话,

听得出来,关系很和谐。

种菜姐带了很多食品上火车:

卤翼掌、方便面、水果、饮料,

还带了一袋散装的葵花籽。

“有原味的、焦糖味的、奶油味的,

抓到什么就吃什么。”

这似乎也是种菜姐对待生活的态度,

由湘而粤、

嫁去天府,

由川入藏。

面对命运的安排,

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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